文章摘要
外公葬礼后的家族会议上,律师突然推出一份出生证明——上面赫然写着外公的名字,而母亲栏位却是陌生的名字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这个在法律上算是我"小阿姨"的女孩,今年才刚满六岁。"谁要收养她?"律师环视全场,亲戚们纷纷低头假装看手机。只有我注意到角落里的她,正用蜡笔在遗嘱文件上画向日葵。当我把她的小行李箱塞进单身公寓时,才意识到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:要帮"小阿姨"挑小学书包,还得向同事解释为何突然有个喊我"...
外公葬礼后的家族会议上,律师突然推出一份出生证明——上面赫然写着外公的名字,而母亲栏位却是陌生的名字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这个在法律上算是我"小阿姨"的女孩,今年才刚满六岁。"谁要收养她?"律师环视全场,亲戚们纷纷低头假装看手机。只有我注意到角落里的她,正用蜡笔在遗嘱文件上画向日葵。当我把她的小行李箱塞进单身公寓时,才意识到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:要帮"小阿姨"挑小学书包,还得向同事解释为何突然有个喊我"大吉哥哥"的跟屁虫。但当她第一次把幼儿园手工课做的"全家福"贴在我电脑上时,我突然理解了外公晚年的选择——有些羁绊,本来就不需要血缘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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