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摘要
在烟雾缭绕的麻将馆角落,那个被牌友戏称为“痴呆男”的男人总佝偻着背,手指颤抖地垒着牌。初时他输得凄惨——碰错牌、吃漏杠,甚至把听牌的打出去喂人胡牌。围观者嗤笑着散开,只剩几个老烟枪还叼着烟看他笨拙地推倒筹码。直到某局终盘,当所有人的注意力早已涣散时,他忽然缓缓推倒手牌。十三张翠玉般的条子如莲花绽放,牌面竟是从未有人亲眼见过的天胡九宝莲灯!整个麻将馆瞬间死寂,先前笑最凶的胖子手中的搪瓷杯哐当砸地。在...
在烟雾缭绕的麻将馆角落,那个被牌友戏称为“痴呆男”的男人总佝偻着背,手指颤抖地垒着牌。初时他输得凄惨——碰错牌、吃漏杠,甚至把听牌的打出去喂人胡牌。围观者嗤笑着散开,只剩几个老烟枪还叼着烟看他笨拙地推倒筹码。直到某局终盘,当所有人的注意力早已涣散时,他忽然缓缓推倒手牌。十三张翠玉般的条子如莲花绽放,牌面竟是从未有人亲眼见过的天胡九宝莲灯!整个麻将馆瞬间死寂,先前笑最凶的胖子手中的搪瓷杯哐当砸地。在众人凝固的视线里,他抬起始终低垂的眼睑,瞳仁里掠过一丝雁过无痕的精光。这究竟是被神明吻过的运气,还是将整个世界当作牌桌的千术至尊?答案或许就藏在他洗牌时那看似痴呆的指节曲度里——当翡翠色的牌浪再次翻涌时,所有轻视都将付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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